听到这位主任的话，宋院长和杨波教授两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不过由于《reviews of modern physics》的性质...两人以为是量子自旋新模型的那篇论文被rmp给收录了，毕竟rmp只发表过去的文章，并不会接受新的文章。

    然而...

    接下来沈主任的一番话，再次把两人给震撼住了。

    《从摸鱼开始成为学霸》第228章 请你们俩自重！（1/3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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